When you're standing on the edge

焉天不知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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鸭梨病了

x接(?)大邪病了

x今天起晚被迫骑车上学。凉飕飕小风一吹。又咳起来了(死

x和鸭梨一样脑子不清楚。基本瞎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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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邪!”

黎簇怒气冲冲的嚷道。

他只能看到小小一个背影,走在前面很遥远的地方。

“吴!邪!”

他的声音被大风吹乱变成了很奇怪的腔调。

“吴邪,我求求你,停下来等等我!”

这些话语脱口而出,说完黎簇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。吴邪说过他像狼,像匹小狼,哪里有狼会像狗一样哀嚎乞求?

天哪,他会不会对自己失望?黎簇突然好害怕,他越害怕,越是脱口而出一些悲凉的话语。

“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我一眼!”

吴邪啊吴邪——黎簇心说,老子为了你羞耻度都爆表了,你就真的忍心这样离我远去吗。

时光流转来流转去,再一睁开眼睛,黎簇已经站在吴邪身边了。

吴邪手里拿着烟,烟头是红的,但他没有吸。

黎簇问他:“你怎么不抽?”

吴邪摇摇头:“小哥不让抽。”

“好吧,”黎簇深呼吸,他怕自己冲出去跳楼。平复了一些后,他又问:“刚才我喊你,你为什么不停下来等等我?”

这时他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,他和吴邪之间,不该是这种感觉的。

但是同时,这份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也深深的吸引住了黎簇,就像是种有色病毒,叫他心甘情愿地奔赴黄泉。

“停下来?”这时吴邪反问他。

“对啊,停下来,等等我!”黎簇有点激动,盯着吴邪茫然的表情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咬住,“我是被你选中的,你选中了我。所以……”

 

黎簇从梦中转醒,他看了看四周和门外,花了点时间理解自己的处境。

应该是在吴邪铺子里,他躺在吴邪的躺椅上睡着了,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。

“你醒了,”一边的王盟说,“你可算醒了。桌上有东西吃,门你锁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
说完,王盟拿着外套出门了。黎簇想问他一些事情,比如他睡了多久,吴老板人呢。可他一张嘴发现自己喉咙干的打紧,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眼睁睁看着王盟消失在夜色中。

什么情况?黎簇从躺椅上站起,给自己倒了杯水,坐到桌子边。

起身的那一刻,他身上所有属于吴邪的味道都消失了。

还会有的,还会有的,他这么安慰自己。

 

随便扒两口饭,按照王盟说的把铺子门锁好,窗户关严,黎簇摇晃着上了二层,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,昨天也没有特别浪,怎么累成这样呢。

还有刚才那个想想都让人害怕的梦,黎簇不止是身体酸痛,脑子也涨得老大。

怕不是人老珠黄?黎簇想起计划还没结束的那段日子了。

他们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个七八成,就剩下收尾和结算旧账,那时吴邪总爱和他说一些有关未来的事情。

他说:“有时间了绝对要去蒸个三五天桑拿,墨脱这地方太他娘的冷了。”

他会说:“没事,你放心,高考考不上大学来我铺子里看店,我已经把王盟辞了,你想过来就过来。”

他还说过:“这件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了以后,我就退休了。和你胖爷还有,你也听说过他,道上人称哑巴张,和他们两个去一个叫雨村的地方,过养老生活。”

 

黎簇钻进吴邪的被窝里,虽然现在里面没有吴邪,但还是很好的起到了保暖的作用。

杭州天冷的很快,在温暖的被窝里面黎簇很快就打起瞌睡,再度进入梦乡。

再睁开眼时,黎簇满头满身的全都是汗。什么头疼欲裂头昏脑涨之类的词用在他身上十分恰当。

在极度混乱的思绪下,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

 

“歪?吴邪?”

他一开口,嘶哑的声音把自己也吓一跳。

“怎么了,让我帮你收尸?”

吴邪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精神。

“恩,”现在的小独狼已经做不出什么正确的判断了,“你过来一趟吧,我觉得我没几天了,想见见你。”

“这么严重,怕不是最后一面?”吴邪笑了笑,“我看你顶多就是个感冒,最近换季不注意着点自然就这样了,我让人给你买盒药去,多喝热水,很快就好了。”

多喝热水,当我热水壶啊?

黎簇如此这般想到,他的大脑不加处理,怎么想的怎么说了出去。

“那不然你想叫我放下手上的事,从北京大老远坐飞机回去,就为了给你买盒药烧壶水?”

黎簇接着瞎扯,吴邪跟着胡闹,两人絮絮叨叨好久,快赶上小女孩子讲电话的时间了,才被吴邪无情挂断。

“…”

黎簇举着电话发了会儿呆。

“你个臭蛇精病,”良久,他骂了一句,骂完自己还笑了。

“你不过来是吧,老子过去找你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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